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獨立性詩歌的自由寄寓范疇

2021-09-17 作者:顧偕 | 來源:中詩網(wǎng) | 閱讀:
從進入歷史的角度上看,短詩小詩固然有其靈動的繽紛多彩,有誰也無法阻止的歡快的自然點綴,甚而不乏格言般的意味深長。
  詩人是神話的作者,自由就是翅膀。
  ——【墨西哥】奧克塔維奧·帕斯
  
  先讓我們厘清兩個概念:獨立性詩歌并非獨唱,它只是在大量各不相同的所謂作品中,以自身獨立散發(fā)的語義警音,從不會去充當任何附庸的角色:至于自由寄寓范疇,首先它不會屬于那種泛濫的迷戀。語言在一個新時代展開,它呼吸的節(jié)奏,除了異乎尋常認識的匯集,除了對一切能夠照亮思想前程靈感的推移、流動、回溯和展望,它所有想象變奏的命運,似乎最終只能與未來相吻合,方能顯現(xiàn)價值相對的恒久。否定是寂靜的,在內(nèi)心摧毀陳腐的一切,如此自由寄寓才會出現(xiàn)愛情的盛宴。當然,這都是經(jīng)過價值與立場的重新審視后,相繼涌現(xiàn)在寬闊情懷中一種主觀心靈的結(jié)晶。真正的詩歌必須是個性的宇宙,為了有助于集中思考,自由隱喻往往就是新概念的先行者。
  我們的世紀太可怕,其他世紀自是也有比今天還道德貧血的年代。自我中心和極端主義造就的世界,因為一直難以抵御惡俗的進攻,使之錯誤與過失同樣很少有改變。所以每個時代在它的精神多半總被遺忘或夭折時,難免就會在其思想上不斷發(fā)生童年的葬禮。這是時代不幸詩有詩的一種最大循環(huán)的歷史圖景,藝術(shù)始終圍繞著我們,不可磨滅的一種稚嫩的呼吸,吐露著變異的新視野,一直也以漢語的靈魂鼓舞著我們召喚著我們,創(chuàng)新就此展開,幸運的詩歌自當是夢想的魁首。所以說文學不是驕傲的拿來玩的,生活是一種運氣,今天一定得遵循的意義再會在哪,靈感于遙遠處趕來,想必絕非僅是為了一些狹隘的祝福。我們過往和現(xiàn)今的詩人,許多委實過于單薄、凌亂和不系統(tǒng)?;柰俨灰欢ㄒ谝雇?,生命的消費者若是長久在空洞中生存,仍找不到自行修行覺醒之路,甚至根本上升不到那種回憶讓人心碎的境界,精神從無煅煉,所有創(chuàng)作的主題與走向,怎么又會有什么偉大的開始!捍衛(wèi)懷疑實質(zhì)是對真理更好的信任,黑格爾就曾說過:“思想就是否定,是人類把否定引入了宇宙”。由此符合這種框架的文學作品,自當要有一種異端批判性反思的喜悅。實質(zhì)體驗不是夢囈之書,更不可能再是謊言王國。在撞擊與融合中震撼地呈現(xiàn)出一種新典范氣韻,棄絕紊亂與偏差,詩歌的情感智慧要是真能做到表意文字內(nèi)涵的閃閃發(fā)光,那么一切詩人的寫作,便仍不會是最后的晚餐。
  在當代詩歌中,世界的真理散發(fā)在各個角落,詩人永遠還是新思想的締造者。與潮流保持距離,時常不做靈感的保管者,而是一種精神放牧者,即使有時詩人通往的會是一處荒蕪的廣場,只要一種精彩的思辯詩歌還在,相信隨處都會大放人類心靈的光華。因為思想產(chǎn)品,總是會以深刻作為豐厚利潤回報的。
  活著能夠堅持做到什么看到什么,甚而創(chuàng)造些什么抑或留下點什么,在時間的歲月里,如果不出現(xiàn)停頓狀態(tài),應(yīng)該這些哪怕是面具或輪廓,都不會讓詩人冷漠視之進而看作是永久的苦悶與困惑。任何一位先知型作家,他都不會畏懼探索的艱難涌動,懷疑與確信一樣是能夠充分排出毒素的血液。只有仇恨才會放棄理性思考,否則不論怎樣苦難的沖擊,一般都不能動搖一位獨立特行者在靈魂上,依然渴望同命運交流有關(guān)清澈如何可以壯大的品格。詩歌永遠不應(yīng)是多般現(xiàn)象重復的摹寫,那些線形結(jié)構(gòu)單面狂歡的所有令人慢慢會窒息的取決于平庸的詩歌現(xiàn)象,其實他們一開始嘗試就應(yīng)該是尾聲了。為什么詩壇還會通融和縱容這種無知的惡習,莫非我們詩歌的想象世界,確實離不開一種笨拙甚至是邪惡的生動,來進行昌明或繁榮的過渡?或者再怎么不同凡響,也不應(yīng)是由一種貪婪和無恥的貧乏寫手去縱橫天下吧!優(yōu)秀的詩歌作品,倘若至今始終無法相對系統(tǒng)地具有一種價值觀和世界觀,只會還在自我偏愛的崩潰中漫游,并且毫無尺度地振振有詞把自己的荒謬言詞,居然也說成是了某種歷史性的表達,由此而往,這類絲毫從不懂得梳理靈魂的“作品”,怎不會給中國詩壇,終有一日帶來虛無和毀滅!
  憧憬必然是個凈化問題。詩歌依托什么成為自身的使者,并且不是在黑暗生活中掙扎,一直是在不負內(nèi)心前進地始終捍衛(wèi)著自由,要是我們輕視了這些并非煉獄的見解,不于創(chuàng)作前首先想好所有正氣的恢復,試問什么樣的詩歌陽光,還會于深層意義上,照耀在人類意識進步的前程?詩歌發(fā)展延續(xù)今日,大凡仍舊擺脫不了一種簡單的感情與文字游戲。詩人傾注這么多激情,在根本不能陶醉的時代,如此迫不及待地仍繁忙地各自為王競相登場,究竟想扮演什么,有什么必要的權(quán)利再需詩人這般前赴后繼空洞的訴說?不難看出這種接連的躋身于詩壇,多少也是無知的虛榮總在冒險地作怪。在早年的詩歌雄辨術(shù)已然喪失之后,主導詩歌空白元素的今日詩人,再將有哪種清醒的期待,想來他們最大限度的表現(xiàn),不會繼續(xù)仍是那些淫癖構(gòu)成的浩蕩通行,乃至依然是些安逸而膚膚的詩歌修辭吧!當然,詩歌在我們的時代要想成為一種中心聲音,是絕無可能的,但這并不妨礙它照樣會被精神世界,一直受著優(yōu)良的渴望與歡迎。所以我們不能妄自菲薄甚而顛倒黑白地再將一些基本上都構(gòu)不成邏輯的詞語拼湊之作,隨心所欲的故意又說成是一種罕見而美好的什么作品了。標準有時就是絕不遜色的衡量與挖掘,不是蜻蜒點水的浮華,更不會是對糟粕的無動于衷。好詩歌永遠不可能像批量生產(chǎn)那樣是用來消遣的,沒有神圣性所在,很難想象那種滿是肉體或陳舊山河的故事,將來還會有什么永久的意味。世事總是動蕩不安,詩歌大可不必盲目歡快。為世界的后代認真地想點什么,什么東西在時間的長河能夠長久的屹立,嚴謹?shù)恼故净蚝霌P,讓詩歌同世界的對話最終都有一種燦爛而理性的勝利,一俟抵達了這種滿含透明而健康的希望,詩歌真正折射出的光芒,必然就會是種予人類精神莫大安慰的靈魂禮物。
  思想的智慧一直如同火焰一樣燃燒著,它的光輝最終總會使世界有所驚訝。為貧乏的年代不斷輸出自己的靈魂與思想,在一個仍然不乏虛無精神的時代,不斷用現(xiàn)代概念審視自己,并以更高的信念追求和批判傾向,完善自身的生命與靈魂體驗,讓一切痛苦可以徹底忘卻過去,讓人性有機會彰顯更多的偉大,其實這就是詩歌有著更多向上象征的一種詩性力量的融合。深刻的思想從來不會有任何惡意,它既是世界破壞與對抗中的寬容和諒解,同樣永遠也是對一切黑暗及腐朽勢力的堅定拒絕與排斥。獨立性詩歌于內(nèi)心一樣也在做著這類不懈的斗爭:它們面前仿佛始終都有著一種對立的風暴,有水火不相容的誘惑的挑戰(zhàn),但最終能在想象中歡呼的,不是專制世界千年的烏云籠罩,依然還是鮮明而簡潔的人性,永遠在以代價的豪邁,一路在盡情地奔馳。因此從某種意義而言,那些真正擁有自由寄寓的獨立性詩人,實際就是在用靈魂一生獻身??v然深刻或許根本改變不了什么,只要世界尚未進入尾聲,詩歌于自己永無止境的動力中,就要完成一種根本性的世界觀大解放。包括用明顯的良知,充分而客觀的評判一個社會;包括以自己肩負的使命,用與澄明相通的豐富的精神思考,永遠挽救藝術(shù)及某些制度的墮落。那怕是在一種厭倦的生存中,那些自由寄寓性詩歌,也不會將無數(shù)危機所見,全都說成是悲涼的發(fā)展。這便是詩人悲憫的寬闊之心,閃爍起的仁慈的天空。他要憑藉想象溶解一切人類弊端,也要力圖以更多進步的象征,為世界倡導一種不再是黑暗的出路。這同樣也是邏輯的精髓所能仰望到的某些先驗價值的星空,它不是簡單現(xiàn)實的圖景,而是詩和遠方共謀的一再的藍天。詩歌不是無知美學狂歡的避難所,不是什么達達派的沃土,它仍然是清晰明亮的星辰,是初衷一直影響著未來的旗幟。那些連貫而系統(tǒng)的體系形成,應(yīng)當連空氣都能領(lǐng)略到它的清醒與雄壯。所撼這種明白且絢麗的偉大,畢竟又不是一個時常抱殘守缺的詩壇,均能以需要的敬畏由此而要去記住的!
  我們還該怎樣有道義地讓詩歌說出更多正義的語言,同僵化和封閉決裂,永不于倉促或浮躁中,繼續(xù)遺漏我們自己時代最好的詩人?如果苛刻能讓時光倒流,使大家都有重新機會共同去品嘗一部作品的精彩與永恒,你會在過去的嚴重忽略中,找到一個時期悲傷的典范嗎,而這悲傷,正是對無數(shù)真理認識尖銳而真摯的呼喚。人的力量根本上來說還是很小的,歷史也并沒徹底懂得和掌握如何更好的進步。有些謬誤可能不外乎也是誠實的,因為文明并不意味著就能將所有的人性都光明地連接起來,何況枯萎在每個時代都會存在各色各樣的衰落。而詩的本質(zhì)由熱情構(gòu)成相反一直可以做到欣欣向榮。即使是悲劇,是嘗未實現(xiàn)的春天所有的收獲,詩的靈魂依然還可以叫和平,那怕這種極難摧毀的生機,完全不是一種事實上的勝利。所以,健康的幻想永遠不會是極端的疾病。我們無需沮喪一種深刻的詩歌,由于意圖深遠而會丟棄讀者。范例是在開拓中展現(xiàn)的,只要不是過度無知得讓人驚恐,相信社會總有一種能力,某天幸運地就會與詩人的思想形成共識。那便是深刻的遐想,也是種深層體系洋溢起的精神江山。歷史的童年還在發(fā)生,一個重新生長開始的年代,仍舊需要詩人來尋求更遠的暢想,把無盡的開端和結(jié)束,仍滿懷信心地說成是珍貴的繼續(xù),不然世界又會深陷一片華麗的糊涂之中。
  詩歌應(yīng)該看到更廣闊的東西。雖然作品闡述的不一定都是些實用的基本價值,但正是這種仿佛無用的表達,千百年來似乎一直蘊含著靈魂的憂思和覺醒,由此也更深入的使之古往今來的精神世界,有了更為生動和升華的體驗。而集體和社會的靈魂在哪抑或又是什么呢,設(shè)想一下如果我們的詩歌都來向矛盾和黑暗妥協(xié),甚至在自我抑制中漸漸消失,尤其人類真的永遠也不需要了這種不屬于大眾的藝術(shù)門類,所有的抽象與形象思維均已滅亡,一個國度突然失去了絢麗多彩的文明進程,那種惰性災難的影響又將會有多大!當然,詩人就此也不能有理由變成一種狂傲之物,甚或讓激情與夢想,干脆可以時?;胍挂贵细璧穆暽R。壓力和沖突,從來都是為知難而上所準備的。詩歌若是少了信仰的威力,喪失了語言反抗的先鋒與楷模,一些沒有理智的主題,絲毫不懂得什么叫作對世界的溝通與信任,要是都讓這般弱智狂的風云遍布天下,人類至此還有什么欣慰的心情和氣魄,再想去迎接當代的自由旗手和思想先驅(qū)!
  我們真能做到獨一無二嗎,卓越歷來是種不加修飾的先鋒創(chuàng)新。同樣你以為是天真的作品,恰恰卻涵蓋了不少自然的深度。文學不是政治謀略的老謀深算,豐富的單純,便是最佳的語言歸宿。思想的慈善家會以更高的詩學修養(yǎng),向人類廣布藝術(shù)精神理念的。理性的激情充滿著顯而易見的本質(zhì)張力,它不是豐饒感性的終結(jié),相反倒是簡潔也當繁榮的延伸。放眼過往的所謂優(yōu)秀的文學文本,太多的文學錯誤,實在令人不可思議。幼稚同樣更多的圍繞著詩歌周身,情感渴望與愛的迷信,僅是一味沉浸在癡迷及陶醉,只會不斷構(gòu)建徘徊和彷徨的高樓大廈,根本無法指出內(nèi)因與原由。便是厭惡和仇恨,也只能反復將黑暗導入和發(fā)酵,所有不穩(wěn)定的感想只有那么一點渾濁的“精華”,這樣的一種貧瘠而虛幻的詩者“認識”,如何又能深明乃至頓悟衰敗是在靠什么營養(yǎng),一直還在繼續(xù)著它的腐爛。
  我無不憂慮依然太多的文學詩歌獎項游戲,還在將一些根本算不上標志的愚蠢的輝煌恣意拔高。看來壞事總是不可避免,詩壇若是總不愿用缺憾和公正來澄清什么,難免一日最終也會呈現(xiàn)安慰性的死亡。有鑒于此,獨立性詩歌更要遠離那些心懷叵測的不是真詩純詩的“宏偉”行列,世界一定會在某個時代,同樣也能找到它所需要的真正的詩人。詩歌當是人類危機時又一面旗幟,它必須竭力開辟世界觀的大道,讓天地共享一種永遠不算太遲的思想的美麗;它的動作應(yīng)該全已走出了村社部落,不光要面對現(xiàn)代社會,也更當有壯志雄心,去將批評永不落的光輝,早日勸戒不懈的完成。歌舞升平不過是種最便捷的歷史演義,人類不可能總是沐浴在面具的歡樂中,對一種實質(zhì)虛弱和浮華的作品,還反復拍手稱快,反復將一種文學生態(tài)的糟粕,仿佛澄明難覓似的只能奉若上賓。透明是生命最好的記憶,僅此詩人就必須讓自治靈魂的暢想,永遠為不屬于影子價值的一種真正認識的慶典放聲歌唱。并且沖破一切阻力,在經(jīng)典先兆的指引和感召下,好好寫出將會有歷史笑容的詩性世界的回憶錄。繼續(xù)游離舞臺,遠避不相關(guān)的表演,靜心讓人性與萬物彌補自己創(chuàng)作的艱難。讓精神永遠照耀,也更讓平庸一去不返。
  但愿我們所有在詩歌獨立性上的自由寄寓,都不會是徒勞的。誠實意味著坦蕩,一個聽不到批評的時代必定是悲哀的。正如帕斯所說“分歧并非敵意”。制度是種運氣,與此相連的人文精神與現(xiàn)象,雖然全然不可能像政治力量那樣嚴厲或不可捉摸,但一種類似史詩的最大作用,確實能用善意剖析,會盡力糾正人類環(huán)境的腐敗以及那些致命的時代錯誤。因此也可以這樣說,不同凡響的詩歌,絕非再是那些小花小草碎石花布之類的優(yōu)秀。這些膚淺的繁華似錦,不能再大而無當?shù)貕艛嘀袊妷?,否則世界真會錯將遺憾當真實,東方的腦細胞除了鬼鬼祟祟的神秘,可能確無浩蕩深?的大境界可循!
  也許國人大多不會有精力愿意認真去考慮上述這些問題。詩人抑或還在沾沾自喜的滿足于“詩到語言止”的荒謬論斷。語言沒有內(nèi)容的嗎,內(nèi)容不含意識形態(tài)僅是一份文字蒼白說明書嗎?“詩人何為”的先賢警鐘敲了千萬遍了,你若那么渴慕做詩人,今日你又有什么更好的訴說!不如趁早做點其他的吧,固然決絕是要有巨大勇氣的,但你天生根本就不是這種才和這塊料,能夠不起哄地明智退出和離別,何有可惜之言。
  最后總結(jié)地說下本文主題。
  從進入歷史的角度上看,短詩小詩固然有其靈動的繽紛多彩,有誰也無法阻止的歡快的自然點綴,甚而不乏格言般的意味深長。但這里重申的獨立性詩歌,遠不在這些基本沒有思維風險的范疇之內(nèi)。確切地講獨立性詩歌尤其它的自由寄寓,都是屬于那種有著一定規(guī)模的創(chuàng)作。倒不是說非得要在形態(tài)上的體現(xiàn),是多長多大或是多具規(guī)模的一種大詩或史詩,關(guān)鍵指涉仍應(yīng)是思想的傾向與容量,以及在意境、境界和價值觀上所能展現(xiàn)的,再有什么熱情的抱負。這些都非需要來自詩人的親眼目睹。讓內(nèi)心與靈魂在沉思后說話,讓拯救的觀念在時間長河永久盎然蕩漾,且不斷為未來的希望下注:不為征服和控制,只為人性最大限度的還能于這星球,光彩的堅持和保留。因此,所有能夠富有自由寄寓的詩歌,在世界的組成部分中,必定始終還會以夢想的滲透和折射,散發(fā)出自身作為精神光芒的種種進步的象征。即便生命是短暫的,平靜地指出歷史還是蒙昧的,尤其時代鑒賞的失敗并不等于就是偉大詩人的失敗,那么在一切新的黎明,便是詩人最終會像凡人肉體一樣遠去,華章已然鑄就不倒的精神軀體,一種隱含著巨大啟悟的閱讀,自是也就會使孤獨,有了更富神圣的意義。
  但丁如此。莎士比亞如此。歌徳如此。當今世界一切幻想與不朽并列——終身滿懷夢想的詩人,無疑也避免不了皆當如此。
  
  2021.9.15~17于廣州南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