91精品啪在线观看国产线免费_久久99国产精品久久只有精品_亚洲欧洲日韩综合久久_亚洲AV成人午夜亚洲美女_久久亚洲乱码中文字幕熟女為您提供

中詩網(wǎng)

您現(xiàn)在的位置是: 首頁 > 中國詩人 > 柳忠秧

論柳忠秧“新楚騷”詩派的“歌哭”文化基因

--從古典走向現(xiàn)代,“歌哭”的南北漂移

2016-11-21 作者:周瑟瑟 | 來源:南方網(wǎng) | 閱讀:
  中國詩歌復興是從古典走向現(xiàn)代的一個過程,我們談論詩歌復興,到底怎樣復興?其實有很多路徑可走。我只從幾位詩人的個案來談?! ∥覀儸F(xiàn)在看屈原,會覺得他是中國詩歌里面一個大靈魂,大靈魂里有人類詩性最耀眼的光芒,不管過了多少年,他總還在天空閃耀。  到了當代,與我們關(guān)系比較近的詩人與作品,還有體溫的詩人與作品,莫過于昌耀,他有一顆大靈魂,他出生于湖南,屬于“楚騷”文化體系,然后他的寫作又投入了大西北的荒漠之中,他的詩歌是從歷史的煉獄里煎熬出來

 

  中國詩歌復興是從古典走向現(xiàn)代的一個過程,我們談論詩歌復興,到底怎樣復興?其實有很多路徑可走。我只從幾位詩人的個案來談。

  我們現(xiàn)在看屈原,會覺得他是中國詩歌里面一個大靈魂,大靈魂里有人類詩性最耀眼的光芒,不管過了多少年,他總還在天空閃耀。

  到了當代,與我們關(guān)系比較近的詩人與作品,還有體溫的詩人與作品,莫過于昌耀,他有一顆大靈魂,他出生于湖南,屬于“楚騷”文化體系,然后他的寫作又投入了大西北的荒漠之中,他的詩歌是從歷史的煉獄里煎熬出來的詩歌,他是典型的苦難人格,其精神里有屈原式的悲壯之美,這是“楚騷”文化從南向北的漂移,具體落實在一個大詩人的人生與作品里。

  還有兩個同時代的詩人駱一禾與海子,他們英年早逝,詩歌兄弟同具自古以來的詩歌悲壯精神,在一個文化與社會轉(zhuǎn)型的時代,如兩顆流星劃過夜空。他們兩人中海子出生于安徽,駱一禾出生于北京,均在北方寫作,逝于北方,其詩歌中有一個“歌哭”的基因,把從古典走向現(xiàn)代的詩歌推向了語言狂歡的高峰。

  到了當下,“楚狂人”柳忠秧作品呈現(xiàn)出的“歌哭”文化,語言高亢激越,情感穿透時空,在一個眾聲喧嘩的時代,眾人都在嘻笑時,柳忠秧卻在“歌哭”。這是中國詩歌久違了的“歌哭”,與他同時代的另一個安徽籍詩人楊鍵,去年推出了長詩《哭廟》,也是屬于以“歌哭”引起眾人驚訝的作品。

  柳忠秧正以“新楚騷”詩派進行詩歌復興。他生于湖北,卻在嶺南生活與寫作。他是完整的屈原詩歌傳統(tǒng)的繼承者,他的長詩《哭長江》復活了屈原,復活了中國詩歌“歌哭”的傳統(tǒng)。他的寫作把屈原的“歌哭”文化向南漂移了,我們這塊土地浸泡了太多的“歌哭”,我們民族基因里的“歌哭”既是悲壯激越的又是自由狂喜的,而詩性,成了我們的文化性格,更是我們詩歌的音樂基調(diào)-情感基調(diào)的一部分。

  “歌哭”文化本是中國傳統(tǒng)文化的基本聲調(diào),先有“歌”才有“哭”,“歌”是詩性大發(fā)時的忘我吟唱,“哭”是情到深處的大悲大哭,是詩人真實的表情之一。中國詩歌百年來基本喪失了“哭”的功能,“歌”也快沒了,現(xiàn)代性改造讓人變得麻木不仁,讓詩變得呆若木雞,想一想,如果一個人連“歌哭”都沒有了,留下的只有一堆技巧與手法,那又有什么意義?

  杜甫的“歌哭”令人懷想,稽康的“歌哭”尤在耳畔,屈原的“歌哭”肝腸寸斷,海子的“歌哭”是火車輾過肉身留下的尖叫,駱一禾的“歌哭”是太陽光芒的斷裂,昌耀的“歌哭”是低廻雄壯如野??癖嫉墓穆暋?/p>

  柳忠秧“新楚騷”的“歌哭”是當代詩歌在眾人喧嘩中孤獨的獨白,是長江水在渾黃中旋轉(zhuǎn)翻滾之聲,在太陽光下的憤怒咆哮。

  他發(fā)出了一種別人不敢發(fā)出的“歌哭“,別人羞于“歌哭”,在他這里成了詩歌情感的復調(diào),他的《哭長江》是一場精神的“歌哭”儀式,也是“新楚騷”的一個基調(diào),以“歌哭”代替了所有的技巧。試想一個人在忘我地“歌哭”時,他還顧忌哪些“詩歌技術(shù)”, 柳忠秧舍棄了技術(shù)性的寫作,他的價值取向與眾人不同,他投入的“歌哭”已經(jīng)把自杜甫、屈原以來的傳統(tǒng)漂移到了現(xiàn)代,發(fā)出了現(xiàn)代的聲音。他的詩歌也可以理解成一種詩歌的現(xiàn)代音樂,是人類在悲傷時發(fā)出的音樂,讀他的長詩很容易讓我想到湖北的編鐘,輕輕撞擊,發(fā)出遠古的回聲清脆如玉帛。

  與古人不比較。還是看海子與駱一禾,他們的詩歌是反技術(shù)性的,在上世紀90年代第三代詩歌的浪潮中,對詞語與技術(shù)的改造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,但海子與駱一禾的詩歌寫作卻是在史詩與個人化抒情上一意孤行,悲壯的詩人給歷史總是留下了孤寂的背影。

  柳忠秧現(xiàn)在所走的也是一條孤寂的路,他不同的是正面介入了現(xiàn)實與時代,他與海子、駱一禾不同的是他的文化處境更加的喧嘩,他內(nèi)心的靜寂要以詩歌的“歌哭”來回應現(xiàn)實的喧嘩。所以,他的“歌哭”要更大聲,他的“歌哭”需要現(xiàn)實的合唱,那么,“新楚騷”詩派的合唱生正逢時,必有真情感與大靈魂磅礴而出。

 

  2014年3月26日夜于北京樹下齋